小孩能做什么?他確實不能做什么,但他可以讓你什么都做不了!
出于疫情防控的需要,上到大學,下到幼兒園,各地的學校都推遲了開學時間。對孩子而言,這或許是個好消息,但對于需要在家辦公并參與完成學校布置作業(yè)的家長來說,就有點兒扛不住了。
本著“停課不停學”的理念,不少學校開展了線上網課,老師變身主播,在線答疑;學生的日程也被網課安排得滿滿當當,還得小心來自網線那端猝不及防的提問。
父母和孩子做游戲。張一辰 攝
花式打卡逼瘋家長
“大家,去給我朋友圈第一條點贊,現在立刻馬上!。!”
于花花這么急著號召工作群里的小伙伴點贊,不是為了集贊抽獎,也不是為了贊多送雞蛋,而是為了讓兒子在班級評比中拿個好名次。
延期開學的通知發(fā)布后,學校安排了一系列家庭教育指導計劃,以競賽的形式從勞動、手工、運動、讀書等方面布置任務,要求家長和小朋友配合完成,家長要通過視頻、照片等形式把活動內容上傳到班級微信群中打卡,小朋友之間還會進行評比。
為了讓兒子不落下風,于花花和老公每天陪著兒子錄制視頻。背兒歌、做小實驗、小魔術……兒子有時候記不住內容,于花花在旁邊悄悄提醒,恨不得幫他完成。“每天好幾個這樣的作業(yè),實在是受不了了。”在家辦公的于花花每天一邊要工作,一邊要陪兒子完成各種形式的作業(yè),直呼“吃不消”?扇绻瓴怀勺鳂I(yè),老師會在群里點名@家長。
“完成這些作業(yè)至少得兩個小時!”于花花說,“我們在家辦公,還得做飯刷碗,哪有這么多時間!”
除了要完成各種形式的作業(yè),家長還得早晚兩次按時監(jiān)測孩子的體溫,上報給老師,由于經常值夜班,于花花有時候會因為早上不能及時醒來而錯過報體溫的時間,為此常給老師道歉。
“我被這些搞得有些崩潰。”于花花無奈地說。
圖為貴陽市第六中學化學教師在錄制課程。中新社記者 瞿宏倫 攝
同樣有個讀幼兒園的孩子,章明瑾對于班級里要求的打卡學習任務則處于半放棄狀態(tài)。
為了降低感染風險,春節(jié)假期結束后,章明瑾和丈夫先回北京居家辦公,把浩浩留在了老家,由爺爺奶奶照看。“爸爸媽媽先回北京,幫助科學家叔叔打病毒,等打敗了就接你回來!”
由于不在孩子身邊,班級里的活動完成起來有點力不從心?吹絼e的孩子學寫字,奶奶讓浩浩寫123,他只學會了寫1,后面就說累了不寫了。
“別的家長積極表現,沒時間沒精力完成這些任務的家長很崩潰。”章明瑾說。
“媽媽,科學家什么時候打敗病毒呀?我想出去玩兒”。
3歲半的浩浩或許是眾多關注疫情的人中年齡最小的,他盼啊盼,總是問媽媽還要多久才能結束?章明瑾告訴他還要一個星期,浩浩覺得,這個時間可真長!
孩子才是居家辦公最大的障礙
如果說幫孩子完成作業(yè)已經讓人難以應對,那么,一邊帶娃一邊工作就更讓人頭疼了。
在家辦公的最大挑戰(zhàn),不是協(xié)同工具不好用,不是遠程溝通不高效,是家里孩子不上幼兒園。
居家辦公一周,于花花已經等不及回公司上班了。
“我坐凳子在家上班,孩子站凳子上蹂躪我的頭”,于花花這樣描述自己的工作狀態(tài)。
不止是于花花,自從各地宣布延長學校假期后,家有“熊孩子”的家長們都不淡定了。
網課太欺負人了:老師怕直播,學生怕點名
這場疫情的到來,不僅考驗了親子關系,也考驗了師生情誼。
“停課不停學”的教育方針,讓線上課堂“云教學”在現實中得到了大規(guī)模檢驗。老師和學生都在適應新的授課方式所帶來的變化。
“我本是一個老師,病毒把我變成了主播”
把一位老師變成主播需要分幾步?
第一步:做好心理準備
第二步:洗臉化妝
第三步:走進直播間,開始熱情洋溢地教學
第四步:和學生、家長、領導斗智斗勇
第五步:線上批改作業(yè)
第六步:查看課堂反饋
以下為一位老(zhǔ)師(bō)的教學心情實錄:
“直播也就算了,為什么要點名!”
線上教學,聽起來似乎給了學生開小差的機會,然而事實證明,再先進的科技也無法抵擋最古老的力量——點名。
比被老師點名更慘的是什么?
被老師點網名
為了不被點名,學生們也是想盡了辦法。
但也有些無能為力的情況:
這樣看來,某款辦公軟件為何突然遭到大規(guī)模低分評價,似乎也有了解釋。
延長假期,給你的生活帶來了什么?
突如其來的疫情,
給每個人的生活都帶來了各方面的變化
家長、老師、學生、上班族……
我們都在努力適應著,
加油,共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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